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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吃点，”于辉给她夹了好大一块鱼，“心空了，胃再是空的，真没法扛过去了。”
如果她现在用咖啡泼他满脸，会不会被他进一步确认成放不下？
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，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
忽然，她瞧见前面拐角处走过一个身影，是子吟。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她轻轻点头，“说了几句，但没说完全，管家，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。”
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，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，他为什么还会憔悴。
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季森卓了。
这时，门外响起敲门声，应该是去请符媛儿的人回来了。
“有事？”他淡声问道。
符媛儿抿唇，“这难道不是您喜闻乐见的吗，您把孙女嫁给他，还把您囤了那么久的地也给他，难道是为了眼睁睁看着程家将他打倒吗？”
当他准备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慕容珏时，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程子同见她眼冒怒火，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却见他很认真的看了她一眼。